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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简高峰老师专辑:简短人生,高峰师魂

2017-12-8 11:20| 热度:15534 ℃ |来源:宝应文化月刊|我要投稿

11月17号傍晚,向全体初一班主任发了条长短信,提醒各位老师做好下周相关工作,同时,又发了条短信给学生家长,提醒大家做好学生双休日自主学习的监督工作。然后去校门口,护送学生安全离校。返回校园巡查静校秩序后准备加班时,感觉身体 ...

  他家离我家不算远,住在宝胜新厂区的原址,那时候过了宝胜桥向东,是一条小路,他家的门口是一片菜地,还有一个简易的小桥。有时遇上雨天路滑,他会打着雨伞把孩子送回家。遇到我们忙碌,他和爱人会做两个菜,留孩子在那里吃个便饭。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两年,孩子初中毕业了。虽然不在他的身边了,但我们父子与他的感情却从未断过。在初中所有的老师中,我们也许已经淡忘了其他老师的姓和名,但他却变成了孩子至今不能忘记的老师,更是我一生难忘的朋友。我想教育的境界,不仅仅是知识的传授,更是情感的传递和思想的交融。就凭这一点,他作为一个老师,已经赢得了我充满内心的尊重。

  孩子高中了,大学了,海外求学了,每一次的小小进步,都会有他当初的愿望的缩影,精心浇灌的痕迹。我也曾经应邀去他家做客,和他,他的舅舅都像老朋友一般的侃山聊天,友情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升华。我的骨子里,是喜欢老师这个职业的,并怀有深深的敬意。当然,前提是喜欢一个真正的老师,一个真实、真诚而真心倾注爱的教育理念的人。

  然而时光不能回到从前。我再多的追忆不能阻隔噩耗的到来。我的好兄弟走了,走在了心肌梗塞这条路。留给我的是痛惜,难舍!

  昨天和孩子在他的灵柩前,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带上我们的祝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一路走好!

  有很多人我们曾经认识,但时间久了,也许会慢慢忘记。但你的名字我们会深深铭刻――简高峰。你是孩子永远的老师,我永远的朋友!

  他再也不能替我缴水电费了

  周 玲

  简高峰老师离世的第八天,简爹爹在整理简老师的遗物时,看见了家里的水电费缴费卡。忙完了家里的事,简爹爹前去交费。来到电费缴费大厅,工作人员刷完卡告诉简大爷电费缴过了。简爹爹又来到水费交费大厅,同样的回答,水费缴过了。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再也忍不住,顿时泪流满面:孩子,你总是做得如此周到,不让我们操心。可往后,他再也不能替我缴水电费了。简爹爹一路哭到家,顾不得路人诧异的目光。

  简老师在世时,是出了名的孝顺,这两年因为女儿上高中,他和妻子在学校附近租了房。不过每逢星期六星期天,他都会回到父母家中,给父母买来鸡鸭鱼肉,亲自下厨为父母烧饭。母亲怕花钱,舍不得吃。他是既生气又心疼。他希望父母能有一个安乐的晚年。

  可是简高峰老师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简爹爹说,他走了,我觉得我家的天都塌了,他妈妈自他出事到现在,已经八天没吃一口饭了,整天哭。很多人安慰我要想开些,我自己也知道该往前走,人前我可以平静,为了这个家,为了老太婆。我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一想起儿子就忍不住流泪。

  采访侧记

  王红霞

  11月23日,我们来到花庄村的一栋独门独院,院门外的东面长着菜蔬,门口的大花盆里栽着葱蒜,两层的楼房又挑了个隔层,宽敞整齐的住所应是幸福和美的,却因意外的变故显出冷清凄凉。

  距简老师离世过了一星期,按民间风俗22日晚上做头七,简老师的父母还沉浸在深深的丧子之痛中。

  1976年出生的简老师平时还是注意锻炼身体的。一楼客厅的间隔处,有一只哑铃放在地上,简母见了又悲从中来,哭着告诉我们是儿子平时玩的。

  二楼书房的跑步机静靠在北墙边,声音沙哑、白发满头的简父在弟兄家议事赶过来和我们讲起让他伤心欲绝又深感慰藉的儿子简高峰。

  简父说,儿子长的比他略高,宽胖结实,除了有点血压高之外,并无其它毛病。就着孩子在宝应高中读书,这年他们一家三口住在碧桂园租的房子。简高峰每天早上6点起来做早饭给孩子吃,他中午在学校吃饭,晚上有时会在学校吃,有时会家去,接孩子下晚自习又多是他。

  简父说孙女没有上高中之前,平时看不到他人影子,都是黑麻麻的早晨走,黑漆漆的晚上回,只有星期六、日会在家烧饭、陪家人一起吃。他为此和儿子提过把学校当成家的事,儿子说领导信任他才把工作交给他,学生需要他才愿意听他的课,既担了职务就要做好,对于儿子一心扑在工作上认真负责的举动,做父亲的只有支持他,后再不提他早出晚归之事,只是再三交代要注意身体。

  他的学生知道噩耗特意从外地赶来吊唁,有一孩子风尘仆仆的来了,什么话也不说,只看他在灵前跪倒把头磕的咚咚直响,简父无力上前制止,只担心孩子年纪轻轻的头磕伤了。

  出殡那日,学校门口自发送行的家长和学生排到老远,学生每个人手里一朵白菊,没有能为儿子送最后一程的简父听了亲戚告诉他的场景,老泪纵横又为儿子感到自豪,他的儿子没有为简家抹黑。

  他曾经跟儿子慎重严肃的交代过:我们家不求官,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把本职工作做好,要老老实实做人,扎扎实实做事。

  简父本来在一企业做门卫,经此一事,他的工作也做不了,那家单位领导允他在家数月,留他职位。他还是决定辞职,做人不能失去诚信,人家单位也是因为他过去的工作责任心信任他,现在有家里的事牵绊着,工作上不可能尽心尽职了。

  儿子活着的时候他感到骄傲,现在儿子走了,他只感到伤心。生来死去都是每个人不可避免要经历的,简父懂这个道理,简高峰是党员,他自己也受过部队教育,思想不落后不迷信,平常他也劝慰别人,但刺不戳在自己身上不晓得疼,他说老天把我换走也好啊!

  简父说儿子像他母亲一样要强,干什么事偏要做到最好。其实有更多也像父亲。退役后在村部干了多年的工作,他为人处事耿直,光明磊落,为村里做了一些事也得罪人不少人。但他说奸诈耍滑、阴险诡谋,两面三刀的,他的老师就没有教过这课。

  简父只有两个儿子,简老师是长子,二子比大的小一岁,他们弟兄从小就又爱亲近,不喊对方名字,一直哥哥、兄弟的叫着,兄弟若有什么事,定要问大哥的意见。

  简高峰对父母孝顺尊敬,哪怕是雷霆之怒,也从来不回嘴。

  简父是在夜里两点多钟知道事情的发生,2017年11月17号晚上6点多一点,简老师在快要到家时还和兄弟通电话,说头有点晕就不去吃晚饭了。后来简父又看了警察给的行车记录仪,简老师从白田路拐向莲花路时,车子就开始晃来晃去,最后大概是想停在路边休息一下再走,哪晓得就是一睡不醒了!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走得如此仓促、简单,就只觉得累了想歇一歇而已。

  简父说起儿子,我们看出他一直在忍着,极力克制着情绪。他说我心里想想就苦楚,就是要哭也不在他母亲面前,老伴会更受不了,简母从我们进门时的面容憔悴悲戚,到忍不住的抽泣,再到嚎啕大哭,没有一刻停止过悲拗。

  他说儿子是我的骄傲,他一走,我们家的天就塌了,他妈妈天天哭,儿子走了8天,她粒米未进,简父就怕老伴想儿子哭儿子痴了。

  简父说起实验初中的沈校长对儿子的评价:简高峰在我们学校是学生的好老师、是同事的好朋友、是学校的好领导。

  这样的评价让老人家感到很安慰。

  原载于《宝应文化月刊》2017年11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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